居然伤得这么严重?梁虎皱起眉头,他那天和兄弟们在花楼喝得尽兴,天黑才晃晃悠悠的回了家,只隐约记得赵虹玉扶着他的手冰冷颤抖,脸色发白一言不发,他当时就觉得怒从中来,花楼里多少美人对他温柔眷恋细语绵绵,老子却娶了个木头疙瘩回来,想起平日里她的沉默寡言,再看她那淡寡的神色,酒意上涌,当即一脚把她踹飞,见她滚落在不远处,尤自不解气,继续上前踹了几脚。

他,当时用了那么大力?梁虎有些记不清楚了,他把人打了一顿后,便觉晦气,转身出门找隔壁村的小寡妇去了。

隔天下午,才知道她被娘家人接走了,他当时浑不在意,想着他把人打伤了,他们乐意接回去治正好,还省了他一笔汤药费。

这般过了十余天,虽说他腻味了赵虹玉那张淡寡的木纳脸,可家里没个煮饭洗衣打理家务的人还真不成样,看着满屋乱乱糟糟的衣服碗盆,他便纠集着一帮兄弟找上门来了,想着让她在娘家待了这么久已经够仁至义尽了。

只是,未曾想,那日,他却把人伤得那般严重,额头都破了个洞,那可不就破相了么?梁虎眉头紧皱,那女人就一张脸还看得过去,伤了脸?这…

“梁虎!你这般虐待我妹妹,我们赵家和你还有什么话好说,你把我家小妹打破了相,又伤了内腑,大夫说了,养上一两年都不定能下地干活,我们不求你出钱医治什么的,你要是有点良心就放过虹玉,和她和离吧。”赵虹山面带恳切的说道。

什么?和离?哼!想得美。

梁虎眉头一压,眼露狠意,“大舅子这是何意?人都说宁差十座庙,不毁一门亲,你们倒好,这是要破坏自家妹妹的家庭呀!呵呵,我话撂在这,你家赵虹玉生是梁家的人,死是梁家的鬼,什么狗屁和离的,想都别想。”

他话音未落,赵虹山悲愤的用颤抖的手指着他,整个人就想扑上前去与他厮打一番。

赵文强一把按住了他,梁虎这厮带来这么多帮手,还都是些混混打手,赵虹山扑上前,吃亏的只能是他。

“梁虎,你在外也算个响当当的人物,把自己媳妇儿重伤成这样,还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,赵家要你与虹玉和离,那是合情合理的事情,谁家的儿女不是自己的心头肉,虹玉多好的闺女,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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